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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樟柯群像的视听语言,是否能够获得大众的

来源:镜头 时间:2022/11/25

电影的视听语言是指以影像和声音的媒介手段传播信息或作用于观众造成视觉和听觉幻象的感性语言,视听指的是影像和声音,语言则是为电影所独特拥有的表意系统规则,即蒙太奇。影像包括以摄影机为主体的机位、场面调度、构图、造型以及对于光与色的把控。声音则包括音响、对白和音乐。

贾樟柯的9部故事长片按时间先后分别为故乡三部曲《小武》《站台》《任逍遥》以及后来的《世界》《三峡好人》《二十四城记》《天注定》《山河故人》《江湖儿女》。

贾樟柯的群体影像视听语言就表现在这9部影片里,按照统计,一共有场戏是专门对群体的拍摄。展现群体影像最多的是为贾樟柯拿下巨大国际声望的《三峡好人》,有26场,相对较少的是《世界》和《天注定》,分别为6场和7场,每一场群戏则由不同拍摄方式组成的单镜头构成,也就是说在贾樟柯系列影片中,即使按每场戏最少的两个镜头估算,展现关于群体的影像镜头也至少有个。

这些镜头着重为表现多数人群的某种生存状态:迷茫、辛劳、游移不定,从而唤起大众对于一整个时代变迁中生命的记忆和思考。为了达到这样的影像效果,影片中对群体的拍摄多为记录性质的现实主义拍摄方法。

《小武》《站台》和《任逍遥》被誉为贾樟柯的故乡三部曲,作为早期讲述贾樟柯故乡的三部作品,电影分别于年、年和年上映,其各自讲述的是发生在年、年和年的故事,《小武》和《站台》故事发生地为山西汾阳,《任逍遥》则是在山西大同。

《小武》以站在路边等客车的人群开始,以最后街头人群对被铐在路边的小武的注视结束,这两场戏对人群的拍摄均没有让电影“真正”的主人公小武入镜,即全部由群众演员构成:影片序场用赵本山的说唱《白先生逛街》作为画外声音串前,其后紧接两个拍摄群体的全景镜头,即路边等车的人群和载着人的拖拉机;

影片的末尾场则是当小武再次行窃被抓后被铐在路边引得众人围观的场面。影片其间一共还有8场左右对群体的拍摄,分别是公交车上的乘客,街头看告示、唱K、围观、讨要说法以及看晋剧的群众等。

作为影片实际叙述者-摄影机,其对群体的拍摄多用第三人称的全知视点,为了获得影片故事发生时间的真实感和在场感,影片多用手提式摄影机的长镜头拍摄而避免过多剪接,且为自然光和现场收音。

如拍摄汾阳街头的两场戏,一场是在白天,熙熙攘攘的汾阳街头尘土飞扬,人们各自忙碌,广播喇叭里反复播放着省政府关于开展“严查严打”斗争的通告,不远处,人们围看一则贴在墙上的公告“上午11点将在体育场召开针对不法分子的公判大会”。

另一场戏是在夜晚,汾阳县城一家花圈店前的街头卡拉OK,一男一女拿着话筒用略带汾阳口音的普通话在合唱时下最流行的歌曲《心雨》,镜头扫过,可以看到小武身处其中,与旁边围观的群众群体并无不同,那一刻在场的所有人分享着同一空间的同一种情绪,甜蜜或忧伤。

《小武》看似讲述的是一个小偷的故事,导演对群体影像的刻画却又是自外于主人公的另一条叙事线索,以个体与群体的看似隔离和互相旁观来展示一条道德和法制的鸿沟,然而在年这样一个处于金融体制改革、市场开放的年代,从个体融入群体,从群体滑落为孤立个体,却仅需一个现实的照面。

《站台》从影片开始到第七分钟的全部时间,四个镜头无一例外的将摄影机的拍摄对准了整片整片乌鸦鸦的人群,摄影机以固定机位的全景镜头将群体纳入其取景器中。

可以清楚看到的,在第一个镜头中,夜晚的汾阳县贾家庄公社礼堂门厅,一盏白炽灯高悬,二十几个男性中老年人在一边抽烟一边聊某人的艳事八卦,大厅的背景墙上贴着一幅巨大地图,地图上方写有大字《新农村建设规划图》;

中间两个镜头是对在礼堂举办的文艺汇演的正反打全景叙事,正打镜头画面前景1/5处是舞台的一部分,后景3/5处是等待看文艺表演的几百个农民群众,画面最后一部分则是礼堂的后墙,墙上粉刷着红色的大字“为实现四个现代化而奋斗”,反打镜头是摄影机视点的转换。

由于采用自然光效,这些演员并不清晰可见,但在嘈杂的对话声中,观众可以获得一种以集体为想象的群体性的认知。也就是在这样一片群体性闹哄哄的气氛中,导演利用片名和主创人员字幕在逐渐变黑屏幕中的跃然升起,在此打下了一个集体时代的基调,故事才由此开始真正展开。

事实上电影至此一直都只是群体的展演,观众也并不知道谁是主演,因为景别足够大,使得画面人数众多,自然光的使用,使得故事所述年代足够怀旧,每一张明明真实的脸只能掩于微光,淹没在集体主义的文娱之中。

而后电影中,随着改革开放政策的实施,文工团逐渐没落解体,也很难不去让人联想到这些入镜的普通人群,他们和文工团演员们在时代改革浪潮下同构的浮沉的命运。

《任逍遥》主要讲述的是新世纪初山西大同两个年轻男孩无所事事的故事,其中的群体影像戏大概有七场,多为街头或台球厅小型人群的聚集,和《小武》《站台》相比,无论从群体的规模还是数量,都出现了相对的减少,究其原因,是世纪初的一代没有《站台》中集体主义式的生活及娱乐环境,却有比《小武》里的群体更深的迷茫和困惑。

有趣的是18年后,影片中的两个年轻主人公斌斌和小济再次出现在贾樟柯的另一部电影《江湖儿女》的群体影像镜头中:在一组快速扫过社会各类群体的镜头中,两个人以同样的造型,却没有任何名字和身份的又一次木然地站在人群之中。

年、年、年、年,贾樟柯的四部电影《世界》《三峡好人》《二十四城记》《天注定》陆续以各种途径在不同国家和地区上映,与故乡三部曲完全不同的是导演带着摄影机走出了自己的家乡山西,将对不同群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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